小船narrenschiff

本质是个写分析的。
文转理成功了,现在是钮祜禄船
一个认真的作者期待一些认真的读者。文以载道,道不同则好聚好散。

帝君是个病秧子

感谢!

九沐九:

一款以栗子病弱为代价的完美时间线pa


全员存活(包括坎瑞亚,法涅斯,赤月,都归璃月)


离日常病弱但特别能打


梗来自船(所以绝对是甜文!)


摩拉克斯用健康的身体换取未来的视野


是船想写的故事,因为船没精力,所以让我来写,和船聊到哪写到哪,所以不会有特定更新时间,先放出来


没有船那么文雅的文笔,大概率写成搞笑段子






1


“帝君遇刺——”


“放屁!”




以上对话,晨起发生于群玉阁,中午再现于奥藏山,下午五夜叉齐齐上门,玉京台上“风起云涌”,龙王和仙人们差点没推平了璃月港,还是灶王爷先嗅到了摩拉克斯的气息,意识到了岩君似乎有什么秘密计划,才勉强安抚了暴怒的仙人们。


至于临走前,天权星故作坚强的表情,他们却无暇关注了,满心都是自家岩君又整了什么事出来。


可无奈岩君隐匿技术一绝,他们探知不到他的具体位置,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演了一出“大闹璃月”的戏,连最温和的归终都出来放了两句狠话。


“…璃月人,一定会查出真相。”


现任的天权星凝光面对种种施压沉声道,“帝君…绝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去!”




这是个特殊的璃月。


对于摩拉克斯来说,是特殊的、再现的,某个已知的世界。


他曾用自己命数交换视野,窥探未来,任时间与死亡在身上留下磨不去的痕迹,夜叉的消失,龙王的磨损,盟友的消逝,璃月踩在鲜血之上建立。当时间回到原点,见证了一切的摩拉克斯与法涅斯做了一个交易——


【此身可承载一切不幸、悲伤与分离】




“钟离!”


钟离被女孩喊着回过神,“堂主…咳咳咳。”


“你怎么又在吹风!”


胡桃赶忙过来关上窗户,见不过片刻的凉风就吹紫了钟离的唇,那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怕是又要去白术那里换个方子了。


“我无事咳…只是想看一看岩王帝君的降临。”


“帝君每年都来,少看这一次没什么的。”


胡桃把人拉到一边的床上,又给钟离掖好被子,摸了摸他冰冷的额头,心里焦急,“你看…这么冷,少不得晚上又要起热,我去白术那里那些药,你好生歇着,可不要再乱跑了!”


“好。”


钟离微笑着目送胡桃离开,才悄悄抹去嘴角溢出的血,身体冷的难受,晚间难免又会滚烫,既然避不开,不如睡一觉。


自交易结束,这样的日子,他已经过了有千年,那健康的身体,已经作为筹码,被放上了谈判桌。


他很期待。


在这个,所有人都能够幸福生活的璃月中,没有丧失亲人、友人,人仙神同行的国度,将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




是的,岩王帝君体弱多病,药不离身,这在仙人中,包括七星中,都不算秘密。


在璃月的历史记载里,历代七星都悄悄传递着这个秘密。


距今三千七百年前,契约之神摩拉克斯建立璃月,在他的保护和治理下,尘世七国中最安定富有的国度渐渐成型,凡璃月人皆是对摩拉克斯心怀敬意。可令人心痛的是,即使被称为武神,被视作七执政之首,摩拉克斯的身体状态…其实很不好。


三千年前,还健康的神明防微杜渐防到了自己身上,将大地中的魔神残渣汇聚吸收,此后土地再受破坏,都破坏到了摩拉克斯身上,好在摩拉克斯身体强横,伤痛表现还不很明显;两千年前,岩王帝君又将夜叉一族的业障转移至自身,夜叉一族至今人丁兴旺,摩拉克斯却再次衰弱,时常难眠,眼角乌青,要靠着药物睡眠;一千年前,长生种的诅咒爆发,摩拉克斯又一次动了,虽不知因何,诅咒与磨损消失后,若陀龙王却在南天门寻到了一个浑身鲜血的昏迷岩君。


摩拉克斯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付出的,可仙人们和人类都不是傻,再一再二,再三次,若真还当这是巧合,他们就活该把脑子掏出来扔进云来海。从挥手移山填海的岩王帝君,到闻多了熏香都能咳出血的病秧子,三千七百年,摩拉克斯如大地一般包容了所有的病痛和灾难,他们尊重岩君的选择,却也不可抑制的为其痛心,只能加倍守护好帝君。


“…这也是为何,历代七星都要偷着传递这件事。”


凝光拧了拧眉心,“帝君不愿影响我们,可我们不能视帝君的牺牲为理所当然,前任天权星将位置交给我时,我曾面见过帝君…”


仙家洞天,岩君依靠在灶神马科修斯柔软的皮毛上,温暖到有些燥热的环境里,凝光清晰地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草药味。


“…可帝君毕竟是武神,又有那么多仙人保护,谁能伤害帝君呢…”


“莫不是…自己人?”


“噤声!”


天枢星提醒了刻晴一句,小姑娘说话耿直,却不可在此时直言,送仙典仪时出事,帝君追随者众多,若仙人们的怒火无法平息,隔日怕就有龙蜥一族要平推璃月。


“我明白的,只是这事不能不明不白的了。”


刻晴看着桌面上的匣里龙吟。


历任七星任职前,都与帝君有过一面之缘,只是玉衡运气好,见到的岩王帝君身体状态还好,正在千岩军中接引新兵,阳光下看不清岩君的脸,只觉得那身影稳重如山,给人踏实的感觉,又引得人热血沸腾。


“刻晴,我明白。”


天枢星叹息一声,“…若是旁的事,为稳定局势,先择一凶手转移注意力是常有的…可为帝君,无论如何要有个交代。”


“我已经吩咐了夜兰去查。”


凝光睁开眼,看着桌面上的文件,“甘雨那边会暂时安抚住仙人们,八门那边交给你。”


“好。”


玉衡星点点头,把第一个目标锁定了银原厅。




“咳咳咳…”


白术推门进来时,往生堂的客卿先生已经高烧至神志不清了,缩在被子里,身体冷的发抖。


“钟离先生,是我,白术。”


钟离微微睁开眼,看到绿发金瞳的医生摸着他手腕的脉,目露严肃,视线下移,记忆中的白蛇不知去向,庆幸与欣慰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升起——在不同的命运中,白术曾拜药君长生为师,作为师门中的最有天赋的小师弟,也因体弱多病被长生带去倚岩殿寻他。


“…帝君,您又吹了冷风?”


白术让胡桃等在门外,俯下身小声问。


“无妨…咳咳…只是…”


“先生,我知道您有自己的计划…但请仙典仪的事,真的不必告知仙君与龙君他们吗…”


钟离摇摇头,白术便不再多问。


自师父药君将他交给帝君照料,白术便以其绝佳的天赋成了帝君的半个专属医师,他见多了岩君发病时虚弱的模样,也知道胡堂主其实已经尽力在为“客卿”提供一个合适的养伤环境…可以往度假期间才来人间工作,假死后要长时间居于人类居所,这地方相比于仙家洞天,实在是给不了帝君什么帮助。


“…我先为您拿些往日的药,若身体状态再恶化,我一定会去告知师父来。”


白术轻声回答,神情有些难过。


他是知道岩王帝君神力的,也从仙人那里听说了帝君完整的故事,自小就数着生命倒计时的人在帝君被养身边成了能一个打十个的草系神之眼持有者,可帝君本人却是日渐衰弱——仙人也说,进百年,不知为何,帝君的身体状态恶化的厉害。


“…辛苦你了,白术。”


钟离勉强提着些精神,只是声音虚弱,让人难想象他的真实身份,“不会有事的。”


果然,他们对帝君总是没办法。


这令人安心的语气,面孔,总是在他们焦虑时抚平他们的心情,很难说…他们究竟为什么会对一个重病的神明如此信任,特别是在过去千年,自家岩王帝君已经在“照顾自己”上信誉值扣到负分。


“您总是这样,若不是胡堂主,怕也不会让我知道吧。”


胡桃当然不知道白术认识的不是钟离耳饰帝君,更不知道名声在外的白大夫其实是自家客卿的私人医生。


“老毛病了,没什么。”


“…您当心我把这话告诉七七。”


“…白术…”


钟离脸色一僵。


渡厄真君的小童子,修习仙术获得长生,只是因为修炼出了岔子,保持了幼童的模样,心智也如同稚儿。


仙人们都知道,因着这原因,自家帝君对七七多有照顾,以至于小家伙看不得钟离难受,每次见了都要落几滴泪,让帝君招架不得。


如今,七七那孩子正跟着白术在人间历练。


“七七也很担心您,现在请仙的意外还没传出来,过些日子大家议论起…帝君的陨落,七七怕是要难过了。”


“…抱歉。”


“您何须道歉,我们只是担心您罢了,只希望您有什么难处,能与我们说一声,也好过我们只能看着您受苦。”


白术说的情真意切,也是两次记忆中,性格内敛的小白术第一次直接与钟离说这些,听得钟离有几分动容。


“白术…自知帮不了您什么,只能请您保重自身。”


白术道,又在药中加了一份安神的清心,收起了原本准备的施针。这一处屋子缺乏仙力,对帝君来说,开拓穴道反不如让情况先僵持着。


医生看着昏昏欲睡的帝君,心中想着至少去和甘雨师姐说一声,不要破坏帝君的计划是一方面,更不能忽视了帝君的状况,若真又出了什么事,也好能即使处理。








2


璃月国土广袤无垠,作为尘世七国中最大的国度,国土面积比第二名大出来整整一倍——地面部分,西达层岩巨渊,东到云来海,北抵碧水,南至海神宫;地下部分,曾经的坎瑞亚,如今璃月的坎瑞亚族,也是璃月的属地。


作为一个多民族甚至多种族的国家,璃月光人类,就分为古岩神部族,坎瑞亚族,沉玉谷的锦渊族,原海神宫的瀛水族几个。长生种那边,涉及仙兽、元素生物、夜叉、龙蜥,以及稻妻漂洋过海来定居的妖族。再往细分,七星八门负责管理内政,对外,有抵御外敌的千岩军,对抗魔物的方士夜叉,警戒深渊的坎瑞亚族,巡守魔神封印的元素生物。


各个种族在岩王帝君的领导下一片祥和,各司其职,纵观璃月,就是路边的狗都会敬拜帝君,求岩王爷保佑。可谁知道,一场请仙,把他们的帝君给请没了!


胡桃刚将白术送上楼,就被慌乱跑进来的仪倌小姐拦住,告知了玉京台出事,不少人看到帝君龙身从天而降砸下,横死当场,七星又封锁了消息,不知情况,眼下璃月港正疯传着帝君被害的事。


…这可真是…


胡桃才和钟离说少看一次岩君没事,岩君就没了,虽说钟离总是一脸耿直的“贬低”帝君,却也算是帝君信徒,听闻噩耗,也不知道得多伤心。可胡桃还必得让钟离知道,毕竟往生堂作为岩王帝君钦点的璃月唯一送葬机构,除了送别人类,同样接送别长生种的任务,到这一代,送仙典仪的操办者…


就是楼上发着高烧躺着那位。


想到这些,小姑娘哪还有心思担心没有帝君的未来,就她家客卿那个小身板,一个急火攻心怕不是要吐血昏过去,帝君的送仙典仪早晚得办,她可得先把自家客卿哄好了啊。


可等胡桃匆忙上楼,却见拎着药箱下来的白大夫脸色阴沉,看得女孩心里咯噔一声。


“胡堂主,帝…咳,钟…钟离先生的病,多是陈年旧伤,伤了根本,我无法根治,只能为他缓解一二。”


白术说着也头疼,人类居所元素力稀薄,地脉能量渗透近乎为零,唯独信仰丰富,可据仙人们说,当年帝君执意不要信仰,建立玉京台时,将人类系与璃月,保护璃月港无灾无难,现在对帝君凡身更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要白术来看,这屋子从地板到天花板,连被子都不符合岩王帝君的身体状态,无奈帝君愿意待在这儿,白术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嘱托堂主些注意事项。然而,白术是担心吓到堂主避重就轻的提醒,“陈年旧伤”几个字却精准地被胡桃捕获,机灵的小姑娘不亏是钟离亲手养大,面对医生忍住了自己的疑惑,一边听着一边将往日的一切串联。


钟离自她幼时便在往生堂做客卿,爷爷也对钟离十分尊敬,他十几年间容貌从未改变,又是专门负责“送仙”之人。再者,白大夫师从药君,出身仙家,在帝君身边生活过并非秘密,平日与钟离虽无交谈,却这样笃定地说钟离有陈年旧伤,若是靠检查身体检查出来…白术不会对这伤表现出如此熟悉…


可璃月和平已有千年,是什么年代的旧伤,能使一位仙人虚弱至此?


“我明白了。”


胡桃点点头,也不说明白了什么,只亲自将白术送到往生堂门口,目送其离开,心里念着床榻上的人,原本不想告知的事情似乎成了一层窗户纸,一碰就破。


从钟离这个帝君黑坚持想看请仙开始,胡桃就已经有些怀疑了…他与帝君,到底是什么关系?




玉京台上,被这一日种种弄的心慌意乱的,可不止有胡桃与七星,璃月内政不说,武装力量却都是岩王帝君的死忠,眼下帝君遇害,没有杀上玉京台,已经是甘雨阻拦了。


若陀的龙蜥部族就守在璃月山间巡逻,璃月港区域的千岩军护卫队队长更是急得焦头烂额——戴因斯布雷,被摩拉克斯称为末光之剑的男人,是坎瑞亚族并入璃月的成员。


一万年前,为了保护脆弱的提瓦特,天地反转,坎瑞亚被深埋地下,此后万年被视为神弃之地。再之后,资源匮乏的坎瑞亚贵族为实现私欲,蛊惑民众使用深渊之力,引发灾难。


五百年前,深渊爆发,法涅斯,赤月渊月空月与摩拉克斯一同,才将灾厄压制,此后,坎瑞亚便被划入了岩之神的领地,但仍允许保留自己的信仰。


摩拉克斯是个很温和的神,这在尘世中被人神公认,在天空岛也被两代天理公认。


要知道,一千年前,初代天理法涅斯退休,还意图拉摩拉克斯做第二代天理,可摩拉克斯不愿意离开璃月,二代天理就成了摩拉克斯亲爱的赤月姐姐。为此,渊月与空月还特意跑了璃月一趟,说家里少了个赤月怪清净的,有时间的话多去马斯克礁看看她们姐俩,整个弄的好像“常回家看看”。


至于这些历史都是怎么流传出来的…就要问问某位军中宴会喝多了就乱说话的若陀龙君了。


回归原题。


戴因斯布雷眼看着仙人们闹了一场离开,额头的冷汗就没断过,也不知帝君遇害的消息传到哪了,如果说仙人们是帝君的后辈和学生,魔神们是帝君的朋友,那天上…帝君还有一个哥哥三个姐姐呢!


这这这…几个璃月也不够砸的啊…


作为曾被神厌弃的国度一员,即使因为修行获取了长生,戴因也绝不惮以最坏的可能推测除了摩拉克斯以外的神明。


况且公主殿下是摩拉克斯的朋友,她的哥哥空,在进入世界时受了伤陷入昏迷,也需要摩拉克斯帮忙唤醒,等消息传回坎瑞亚区,荧殿下岂不是也要飞过来。


“队长,咱们…要把消息传回去吗?”


一旁的哈夫丹小声询问,“荧殿下之前还说,过些日子要来璃月港找帝君问空殿下苏醒的事,那边需要的苏醒材料都已经找齐了…”


“通知吧。”


戴因捏了捏眉心,“帝君真出了事…璃月怕是要陷入动荡了,先不说谁有能力收拾起现在的璃月,若天上那两位要派下新神…”


哈夫丹点点头,叫了部下迅速去送信。


当然,璃月的一切力量都为摩拉克斯而凝聚,如果摩拉克斯死了,这个国度的各个部族一定会分崩离析,到时候,本就被两位天理厌弃的坎瑞亚又怎么能接受新神。


…还是应当早作准备。




可无论外面怎么乱,在漩涡的中心,某位岩王帝君正头疼地看着身前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堂主…”


“不行。”


“…堂主…我…”


“不行!”


顶着钟离似是示弱的为难,胡桃坚持着狠狠扭过头不去看,“不可以,客卿,这药是白大夫专门给你开的。”


钟离心里默默叹息。


他当然知道这是白术配的药,毕竟这药他已经喝了有数年,只是这几年又加了些清心安神,还有调和的参根,味道清淡些…可再清淡,也是苦的让岩君想吐的药。


他的身体状态他自己清楚,虚弱,但不致命,将诅咒与灾厄绑定自己,摩拉克斯自信自己能够承载一切伤痛。


能看到与千岩军对饮的若陀,结伴上街的归终留云和萍,被哥哥姐姐照料得圆润的魈,常来寻他聊天的法涅斯和赤月…以及相守的双子,完整的坎瑞亚…完整的初代七神——只以他一神健康的身体为代价,算不了什么的。


更何况,这要不了他的命。


这是诅咒,是规律,是契约必须遵守的,药物并不能治好他,甚至不能使他舒适一些,可不喝,孩子们总是担心。


“堂主,我喝。”


钟离想着,端起碗一口闷进去,紧跟着一阵剧烈的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胡桃塞了枚果脯,被栗子干酸眯了眼。


那好看的金色眼眸焦距散开,短发炸着,呆毛翘起,活脱脱成了一只棕毛兔子。


“…客卿,你该不会是什么兔子仙兽吧?”


胡桃看着,下意识就说了出来,赶忙捂住嘴,试图躲过钟离更加迷惑的表情,“咳…客卿,我就是说…”


“堂主。”


钟离无奈,“钟某…不是兔子。”


看过命运之线,他若还不知道自家小堂主想了什么就算是白走了。


“那…是猫?”


钟离笑了,“堂主,我就不能是人?”


“好好好,平凡的璃月人。”


胡桃吐了吐舌头,“你的口头禅,璃月人,良药苦口。”


钟离眉毛微挑,略是纵容了胡桃的逗弄。


他并不介意暴露身份,但不是现在,他需要一个孩子们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的契机。


是的…在这个不需要担心提瓦特毁灭与天理大战的未来,璃月也已经到了要离开家长独自走下去的时候。这一次,没有收集神之心的冰神,没有放出奥赛尔的愚人众,这个考验,还得钟离来找。




…要不,让法涅斯来吓唬一下孩子们…














一些后来才编辑进来的话:


不会有后续了


原本就是船的想法,现在她不想看到提瓦特了,所以这篇,我也不会写了


…也能理解,原神的剧情真是越来越…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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